该工作人员补充说,尽管何老汉在退休后得了精神类疾病,但何老汉已经购买了职工医保,“每次就医住院可以报销9成左右,并不会造成特别大的生活负担。”
在和李老太的聊天过程中,发现记者对何天带的过去问得太过仔细,尽管反复声称“我已经当这个女儿死了”的老人还是警觉地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她出什么事了?”原本严厉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迟疑和温婉,亲生骨肉的关切之情一展无遗。
记者不忍心让何天带所涉及的骇人听闻的案件伤了老人的心,最终选择了不告诉她何天带案件的信息。
当记者离开时,满脸笑容的李老太还是紧随着走了十多米,但眼神中的困惑一直凝聚不散。
兄长:和她没任何关系
虽然何天带已离开家乡多年,但她的户籍仍挂在他兄长何永平(化名)家中。这里是坪石镇镇中心附近的一处经济适用房,八层高瓷砖楼房坐落在武江之畔,这里住着170多户关春煤矿职工子弟,住房条件在城镇中算是颇为优越。小区的街头巷尾,不少街坊听闻了何天带在广州犯下的惊人罪行,议论纷纷,他们不解,何家的经济条件并不差,何天带为什么要谋财害命?
2007年,关春煤矿关停后,何永平搬到了城镇,父母则留在关春村。然而,这群既是老工友又是老邻居的街坊,说起何天带的父亲和兄长,都是侃侃而谈,却对何天带一无所知。
“她很早就外出打工了,从来没有见过她。”在街坊眼里,何老汉是个老实人,但退休后一直受精神疾病的折磨。每次都是他儿子到处去找他。而何永平也特别和善,有时会帮着街坊邻居修修电灯。
在这里,一位住在何永平家对面的阿婆说,自己唯一一次见到何天带是在去年夏天,当时何天带衣衫简陋,还带着很多破烂的瓶瓶罐罐,打算到何永平家中。“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只说自己是何永平的妹妹。”于是,阿婆致电何永平。何永平当即怒斥,“不要管她,我们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最终,何天带只好悻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