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牧野回想起这段往事,仍不忘强调说,这的确很有教育意义。每当他去看医生时,后者总是会为他丰富的人体知识而钦佩不已。牧野辩解说,他当时真的相信,参与这样的实验活动是对那些为美国人充当间谍的菲律宾人最好的报复,对于被解剖的这些对象,他的确是仇恨多过遗憾,尽管现在他也为曾经使用的残忍手段而感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