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于研究所毕业后就立志做性治疗师,卖掉房产,在高雄市的繁华地区开设了一家性福工作室,这对民风淳朴的南部来说,大家都投以异样眼光,甚至认为她是“性代替者”,不时有人会打电话来骚扰;想起那段时间,“我当时真的很沮丧,尽管我讲到口干舌燥,大家也不相信,连家人也不谅解。”父亲曾骂她:“花这么多钱让你去念书,你却搞这些房间??的事,多丢人!当时她想“我是来开医院的,不是开妓院的”来自我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