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有灯、没有电,在前线迎着8、9点钟的太阳起床,去擦枪、站岗,中午饭时有时无,作息也挺混乱,晚上经常要在阵地里守着。退回后方的时候,要5点半黎明起床,晚上睡觉时间不限,没有其他军队里的熄灯时间或号声,想睡就睡。
黄磊的对手,有很多和他挺像,发达国家的第二代少数族裔移民,他称他们为“渣滓,很多是雇佣兵、仗着相对良好的武器和后勤,纯粹想玩杀人游戏”。
这显然不是游戏,即便第一次全须而退。黄磊在6、7月间回了趟英国,刚下飞机就被警察带走盘问,在警局过了一夜,他在英国应该很难再从事政治、军事有关的工作,政府已经将他列入监视或限制的名单。
18岁后,他就离开家庭、搬出去住了,这是放养式的英国教育,他清楚很多事情要付出代价,在学校的学位也不一定保得住。
7月的一天,他还在打工,为回叙利亚攒钱,然后他又翻出了一张和战友的合影,写道:“回来才两个星期就失去8位战友、两位受伤……”
8月,他回到了叙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