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口学者何亚福看来,立法保护胎儿生命权是解决性别比失衡的根本方法。堕胎之所以被中国大部分人看得平常,是因为没有把胎儿当作拥有生命权的个体来尊重。但在具体法律法规当中,对于胎儿有许多自相矛盾的规定。比如《民法通则》规定,公民的权利能力始于出生,终于死亡。没有出生的胎儿没有公民权力。而《刑法》规定,“审判的时候怀孕的妇女不适用死刑”,《继承法》更明文规定尚未出生的胎儿享有财产继承权。
出生性别比严重失衡的状况若不改变,会令中国蒙羞。这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政府、相关组织、每位公民的积极参与。
以下为谢作诗博客原文:
新闻报道称,2020年中国将会出现3000到4000万的光棍。人们似乎已经看到,3000万光棍聚众抗议社会不公,老年以后老无所依,孤独终老,形成十分严重的社会问题。
真的会这样吗?
我不否认3000万光棍的事实,但我否认一定会出现这样严重的社会问题。
坏的经济学会认为有“短缺”、“过剩”之说,但是好的经济学认为没有这回事。道理是这样的,人为能够控制货币价格,但是不能控制非货币价格,而真实的价格是货币价格和非货币价格的加总。你把货币价格压低,那么非货币价格就会上升,反之反是。
你把火车票价压低,那么排队购买、拥挤就会发生。排队的时间、拥挤带来的不舒服也是乘火车的代价,叫做非货币价格。最终乘车的代价没有变化。你把最低工资拔高,那么排队、托人情找工作就会发生,工作的实际收入要把这些代价扣掉。最终工作的实际收入也没有变化。
既然价格是调节供求的,重要的是实际价格,不是名义价格,而人为能够控制货币价格,但是控制不了实际价格,那么又怎么会有“短缺”、“过剩”一说呢?
光棍的存在只是增加了女性的相对稀缺性,提高其价格,绝不意味着两性的市场就不会出清,就会出现剩男。如此看问题,光棍及其相关的性问题也就变成了收入问题。
收入高的男人,会优先找到女人,因为他们出得起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