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特产蚕蛹
值得一提的是,东北还有“送年”这一习俗。在年初二晚上,一家人又重聚一起“送年”,相同规格的菜肴,吃前也同样需要放鞭炮、敬神灵,差别只是“送年”的饺子里就没有钱币了。看着东北家里女人们在灶台忙碌的身影,有时会觉得两地分别由男权主导以及女权主导的家庭运行惯例,或许是上海姑娘与东北小伙结合的一个隐患。“东北男人会不会打老婆啊?”“上海媳妇是不是很作、很强势?”在让亲友过份担忧的这一面上,我与先生简直势均力敌。
徘徊的年轻人
如果说东北经济衰退和人才外流在研究报告里是一组数字,那在春节的白山小镇,大规模年轻人的来去则绘制了一幅现实配图。
“过年了能看到年轻人真好啊!平时别说二三十岁的,连我这样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都没有。”镇上一间水果店的老板娘对我说。
跟着先生参加当地朋友的聚会,大部分我们的同龄人都在外地求学工作,近的在省会,远的在北京、上海、重庆、江苏……
“有谁还愿意来这里”,先生的一位高中同学在聚会上感慨到。
而令年轻人们更纠结的,则是乡愿和传统对异地奋斗的精神拉锯。